霍渊与他,仍有公事上的联系,毕竟二人共同负责征北事宜,每日必不可少要聚在一起开会商讨。
连清就是神经再大条,也终于发现了二人尴尬的氛围,每日开会,夹在中间瑟瑟发抖,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得罪了这个,又得罪了那个。
“子离率援军从左翼支援,以山顶摇旗为号,主力军切不可莽。”霍渊指着沙盘,对花河道。
花河淡淡道:“记住了。”
这么多天以来,花河不闹不恼,一切淡然,对霍渊再也难分丝毫兴趣。就好像往事如烟,放下轻而易举。霍渊目光微滞,心中酸楚。
“小兰王。”蓝杉掀开帘子进来。“结束了吗?”
花河惊讶道:“怎么是你来找我,铁图乌罗他们呢?”
“乌罗今天巡逻,彭师傅病了,铁图在家照顾他。”蓝杉答道。
一到换季彭山咳疾就会复发,木落看过几次,只说是年轻时候饮酒过度,又受惊受寒导致的,难以根治。
“我给你带了些吃的,忙一天辛苦了。”蓝杉弯起眉眼,递过来一包糕点。
开了一天的会,小兰王腹中空空,闻到香味眉开眼笑,接过糕点笑道:“你真好。”
蓝杉嘴角噙着笑,见他狼吞虎咽完毕,伸出手抹抹小狼崽嘴角。
“沾的都是奶油。“
花河抿嘴一笑,问道:“父王那边没有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