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河笑着,舔舔唇道:“原来霍将军是担心我才发火的呀,我说呢,难怪难怪。”
两人挨得很近,花河能从霍将军漆黑得眸子中看见自己的倒影,气息交1缠。
大门咯吱一声开了,乌罗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药酒。
“你们要打架吗,我能看吗?”憨憨的乌罗看见两人靠的近,霍将军还一脸愠色,以为霍渊终于忍无可忍要收拾小狼崽子了,莫名一阵兴奋。
花河满脸黑线:“你来干嘛?”
“铁图让我送药酒。”乌罗走进来将药酒递到霍将军手上。
“加油霍将军,小心这小子的腿,他最喜欢攻下盘,一定要赢啊!”乌罗不忘给霍渊加油鼓劲儿。
霍渊:……
花河:“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快滚。”
乌罗滚了,粗心的汉子没有随手带上门,霍渊叹了口气,起身去关。
“常宁兄,你觉得今天这件事有几方势力在参与?”
“不知道,起码两方以上。”霍渊关门回来,回答的很保守。
“你说有没有可能,第二次刺杀的人和被刺杀的小兵是一伙儿的,因为怕同伴遭受极刑,干脆杀人灭口?”花河分析道。
“有可能,可若是决心死不开口,何不一开始就含着毒1药来?”霍渊道。
这些杀手害怕任务失败被抓住,会遭遇非人的拷打,于是大多会在牙后含着糯米包裹的毒1药,一旦失手,立刻咬碎服毒,今天这人既然没有自戕,多半也是对自己的身手过分自信,认为一定能无恙逃走,却没算计到有紫豪这只天生的追踪好手。
想到这里,花河忍着腰痛,从椅子上挪下去,来到尸体旁边,抬起他的手细细看。
“常宁兄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