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河气得浑身发颤,语气不自觉重了许多,他考虑很多,且不说霍渊受伤原因不明,万一赖在柔北人头上,大新皇帝怪罪下来,几个脑袋够砍的?
花河从自己解开他的腰带——一条羊皮编成精致的花扣,将霍渊绑在床栏上。
霍渊开口想说什么,被花河一眼瞪了回去。
“连将军,柔北汉子生下来就是摔跤手,不劳烦霍将军教,让他休息一天。”他对连清嚷道。
连将军始终云游在状况外,被花河突如其来的火气吓了一跳。
“可……这是皇上的意思。”
花河冷笑一声,“连将军在外,这点主都做不了吗,要不让皇帝自己来军营好了,反正你说的不算。”
“不是……”连清气结。
小兰王怒火中烧,看见他这副唯命是从的样子就生气。
“紫豪,替我看着霍将军,今天不许让他离开帐内半步。”
小狼崽子嗷呜一声,坚守使命一样蹲坐在霍将军床前,竖着小耳朵看着他。
“花河,”霍渊语气着急,“不可违背君命。”
“不好意思,在我这里,你的命比较重要。”花河绑起自己的散发,狠狠掀帘出去。
“你们干什么去了,我拿了好多吃的,“乌罗一手拿着半个馒头,一手拎着两大包吃的,都是给铁图花河带的早点。
花河从他手里接过一包早点,转身回到帐内,扔在连清怀里。
恶狠狠道:“看着常宁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