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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花河抬头,释然一笑。不知怎的,这两日发生太多的事情,一想到能跟霍渊说说话,听听他的意件,也就没那么烦闷了。

傍晚,花河和盾柯一人一支耙子,站在臭气熏天的马厩前,无从下手,两人都是柔北贵族出身,谁都没做过这种粗活,满头黑线。

铁图说要帮他,被花河打法走了,万一被连清发现是别人替他干的活,又不知要罚多少。

盾柯耙子一扔,靠在草垛上。

小兰王也不管他,拿着耙子划拉一下,将地上的脏物分为两半,说道:“这边归我,那边归你。”

一直到太阳落山,花河才清扫完毕,觉得身上全是马粪的臭味。于是拿了衣服去溪边洗澡,他还幻想着或许能够遇上霍渊,结果溪边空无一人,只好自己洗了回来。

花河心里念叨:真奇怪,常宁不是回来了吗,怎么一天都没见到他。

饿着肚子回到帐内,迎面撞上铁图,满面愁容。

“快给我吃的,饿死我了。”花河伸手道。

乌罗只递过来酒壶,说道:“我们俩给你拿了好多吃的,结果出来正好撞上连清,都给收走了,你喝点酒充饥吧。”

花河无所谓道:“母后不是给我带了好多吃的吗,拿来拿来。”

铁图更愁了。

乌罗又道:“也被收走了,连清知道咱们带了吃的,说罚你挨饿,明天再还给我们。”

花河唉哟一声,在床上打滚道:“他是抄家呢,我!饿!死!了!”

正在这时候,紫豪迈着小短腿跑进来,估计是去哪吃了好吃的,满嘴油光。

“他吃什么了?”花河生无可恋。

“今天晚上吃的是烧肉,紫豪吃了一大盆。”铁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