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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吵了,先说悍匪一事。”呼兰王叹气,“彻辰,你看看这个。”

桌案上放着从悍匪手中收缴来的火铳,花河拿起来细细打量,火铳的形制很新,就连大新也未必能有如此先进的武器,枪柄上刻着波斯文,与柔北文相似,勉强可以辨认。

“那帮悍匪应当是抢了波斯商人的武器,数量不多。”花河放下火铳道。

“数量不多又如何,柔北男儿有限,既要抽调力量护卫女眷,又要出兵征讨悍匪,无异于以卵击石。”郎木泼来冷水。

“若是悍匪再来我们如何迎战?”烈言道,“若要消灭悍匪,恐怕需要大新援军。”

“每晚加强围场巡逻放哨。”花河慢慢道,“悍匪此次损失惨重,短期无力再来侵扰,至于援军,我去求大新。”

“你去求?”郎木冷笑道:“求不来怎么办?”

“郎木!”呼兰王出声制止。

“那我就求到大新皇帝答应为止。”花河针锋相对。

“小兰王,不要冲动。”烈言劝解道。

花河累的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父王,我去求,不管怎样,跪下来求也无所谓,只要大新皇帝肯出兵援助柔北,我都无妨。”

呼兰王心疼地看着儿子,从少年身上看到十二年前的影子。

“极乐天啊,”呼兰王在心中祈祷,“你为何不肯饶恕我的儿子。”

众人又商议一阵才终于下朝,四散而去。

“吉日彻辰,极乐天终有一天会惩罚你,你不配流着吉日家族的血。”郎木经过他身边时,在他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