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天保佑。”花河抬起袖子,抹了脸上的血渍,拍马向北驰援。
部落的北面是贵族居所,祭坛、神殿、宰相府、各旗将军都在金殿以北,花河冲去时,此地更加混乱,悍匪杀红了眼,知道从南边贫民之处抢不来好东西,专挑贵族下手,捞取金银。
盾柯浑身是血,也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敌人的血,两手提着板斧,四处挥砍。
花河急忙投入战斗,手起刀落,血肉横飞。
“走走走走!”随着花河等人的支援,悍匪们见大势已去,呼喊而走。
顷刻间,马蹄乱踏,沙土飞扬,夜色中火光隐隐。
花河拍马向前追赶,眼看要追上马尾,突然听到一声女声,喊道:“彻辰,小心。”
几乎是下意识,花河抓着马鞍翻身而落,躲到骏马身侧,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什么东西嗖的一声打在马鞍的金属扣上,又弹起来,擦着他的脸颊而过。
悍匪居然有火铳!
花河抓住火铳无法连发的空隙,手上使劲,将自己拉回马背上,一回头甩出自己的弯刀,对方吃痛,无法再次开枪。
那悍匪恨得牙痒,拍马而逃时,正看到热玛躲在一旁屋后,方才就是她出声提醒,才让花河躲过火铳。
“小心!”花河大喊。
悍匪疾行而过,一把扯过热玛的裙带,将她拐上马。热玛反应迅速,想从腰间掏出自己的短刀划过去,对方却早有准备,推了一下热玛的胳膊肘,刚刚出鞘的短刀又被推了回去。
“热玛!”宰相烈言迅速向前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