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离,你准备向皇上说什么?“霍渊与连清对视,两人均是一阵沉默。
连清,字子离。
“霍渊,我忠于皇上,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清坚定道。
“还请不要连累无辜之人,霍渊拜托连将军了。”霍渊起身,向连清作揖。
连清犹豫半天,挣扎道:“我不会说出花河,但也请将军好自为之。”
“多谢。”
霍渊看着连清走远,连清虽然对皇上忠心不二,恪尽职守向皇上报告着霍渊的一举一动,但他心软,见不得霍渊行大礼求他,有时候也能帮着遮掩一二,霍将军叹了口气,他本是灾祸之身,不应与任何人亲近,哪怕仅仅是几次接触,花河都有可能因为他被害。
他重新跪坐下来,抚着神威将军的书稿。
“你明明有两天的时间,为什么今日就要走,你是不是存心躲着我?”热玛扯着花河的马头。
“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是有正事要做。”花河欲哭无泪。
“你有什么正事,打水漂还是捕兔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陪我待会儿嘛。”热玛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