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河严肃道:“父亲不必担心,这次我在,就万不回让他们破坏新柔和平。”
呼兰王道:“嗯,本王也不会让自己儿子的努力付之东流。”
花河嘿嘿一笑:“十二年就是冰块也得捂化了,现在新柔互通集市,开放往来,等时间长了,自然就是一家了,父王不必忧心。”
“对了,宰相刚与我提过你的婚事,要把女儿热玛嫁你,你有什么想法?”呼兰王换了话题。
一听见热玛要嫁他,花河限些被糕点噎死,咳嗽半天才停下来道:“不行不行,热玛从小与我一同长大,我视她作兄弟,怎么能谈及婚嫁,不妥不妥。”
呼兰王道:“你怎么能跟个姑娘称兄道弟,不过你也还小,此事不急,你这小狼崽还得在你母后怀里赖几年呢。”
花河反驳道:“瞧您把我说的,跟个小孩似的,我吉日彻辰好歹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受封大典以后才是。”呼兰王捏着他的鼻头纠正道。
晚宴摆上桌时,铁图乌罗早已恭候殿外,乌罗怀里抱着紫豪,小狼崽刚去乌罗家梳了毛,正油光锃亮的抖着自己的毛发,见花河出来,撒开腿便扑过来。
花河抱着紫豪入座,铁图和乌罗坐在他身后。
“铁图,”呼兰王唤道,慌得铁图连忙起身行礼。
“你父亲进来可好?”
“劳您牵挂,父亲进来一切无恙。”铁图惶恐答道。
“嗯,”呼兰王点点头,“前几年找你父亲麻烦的不少,这些年倒是收敛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