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力均衡些就好了。”霍渊道。
花河试了试,虽然还是很难看,但是比之前好多了。连清转完一圈,又凑过来,花河注意到,霍渊见他竟立刻退了几步,与自己拉开一段距离。
“干什么呢?”连清看看霍渊又看看花河。
“闲来无事,随便看看。”霍渊答道。
连清哦了一声,对花河说:“我们霍将军从不拿剑以外的武器,真想看看他射箭,估计比你好不了多少。”
花河打量一下霍渊,他仍是素衣,连挂剑的腰带都没配,细细一想,这么多天除了在溪边祭祀那次,滞骨如烂铁一般被霍将军插在石头里当墓碑,其余时间,霍渊从未配剑。这就奇了,如果按连清所说,霍渊爱剑竟到了其他武器均不碰的地步,又怎么不把那把御赐的天下名剑日日带着呢?
霍渊立刻辞别连清,以身体不适为由,一人离开了校场。花河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里一阵堵得慌。
连清虽然喜欢耍官威,为人却是个喜欢说话的话痨,日日混在士兵里吹嘘自己,这么多天来早跟大家打成一片,也没人记得他是高高在上的右将军,插科打诨好不热闹。霍渊却不同,大家见他依然如见瘟神,避之不及,大气也不敢出。
“哎,霍将军今年多大啊。”花河捅了捅连清。
连将军皱着眉拍掉了他的手:“别没大没小的,放尊重点。“随后又道:”比我大一些吧,今年二十三。“
花河道:“看来常宁兄比我年长六岁。”
听见他这一声常宁兄,连清难得正经,警告道:“出于好心劝你一句,离霍渊远一些,不要如此称兄道弟的,对你不好。”
花河奇怪道:“为什么,就唤他个字,怎么这么严重,你们汉人不就是喜欢互称字以表亲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