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王步子轻,谁也没惊动,出了帐子抬头一看,这个时辰,连巡逻的卫兵都休息了,于是也不再躲藏,大摇大摆的往溪边去。
经过霍渊帐前,因为一些玄学因素,小兰王特意放轻步子,弯着腰溜过去,整个人就差爬在地上,帐内熄灯,安静无声,霍渊应是还未起床。
直到顺利出了大营,花河才放松下来,心里正想着可算有一次没被霍渊抓住,一抬头就在溪边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霍渊。
霍渊背对着他,赤1裸上身,背上肌肉条条分明,一看就是勤习武之人,花河细看才发现,他那本该如艺术品般完美的身子上竟斑斑驳驳全是陈年疤痕,有刀剑的痕迹,更多的还是鞭痕,有些鞭痕还很新,刚刚结疤。
他的动静自然没有逃过霍渊的耳朵,他转过来,两人四目相对,异常尴尬。
“晚好啊,常宁兄。”尴尬片刻后,小兰王决定率先打破尴尬。
霍渊淡淡应了一声,随后道:“违反宵禁,明日校场罚跑十圈,私自出营,再加一等。”
“不是吧,要跑二十圈啊,常宁兄,你我都这么熟了,就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吗?”花河哭丧着脸。
“不能。”得到的是坚决地否定。
“臭霍渊。”刚才还常宁兄叫的亲,眼见套近乎不成,小兰王立刻改口,一阵腹诽。
“罚都罚了,你让我洗完澡再回去吧。”花河解下腰带,正要脱下外衣,霍渊竟刻意扭过头不看他。
花河笑道:“你害羞什么,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