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花河见到霍渊的机会倒是不少,只是他存心怄气,见着人哼一声就走,乌罗跟在他身后不言语,只有铁图唯唯诺诺向霍将军问好。
“小兰王,你那是什么态度,不怕霍渊去皇上面前嚼舌根子吗?”铁图着急道,“皇上要知道咱们柔北人对他的大将军这个态度,又要疑我们造反。”
“怕什么,他又不知道我是小兰王,随他去吧。”花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莫名觉得霍渊不是那搬弄是非的人,不必害怕。
训练比较轻松,花河和乌罗手痒痒,又要去河边抓鱼打水漂,贤妻良母般的铁图端着个木盆,准备去河边把三人的衣服洗了。
“用我娘制的皂角,其他的我穿了难受。”小兰王大爷一样地对铁图说。
铁图白他一眼:“是是是,小兰王真是金贵,连洗衣服都要用上好的羊奶皂角。”
花河接过紫豪替他寻来的小石子,斜着往水里一弹,石头连跳七八下,一下子弹到对面去。乌罗也试了一次,之弹起三四下就咕咚一声落日水中。
“你打水漂的本事可比射箭打兔子强多了。”乌罗道。
花河起身去捏他脖子,咬牙切齿道:“不是说好不提这事的吗,吃我一招。”
铁图边洗衣服边大笑起来,众所周知,小兰王摔跤骑马格斗都是一把好手,唯独搭弓射箭的本事不行,百米之外别说靶心,连箭靶子都射不中,为此呼兰王手把手亲自教他,依然不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射箭这事在小兰王面前万万提不得,一提准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