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熊!他高欢丧家之犬竟敢如此猖狂。丞相!末将请兵,打他个屁滚尿流!”
“末将同样请兵!”
“末将也是!”
“大丞相。”
“大丞相您怎么看?”
宇文泰怡怡然往前跨了一步,面向诸将,“敢问几位将军,这战,如何打?”
几个将领左右互看几眼,其中一个道:“自然是…正面进攻,趁他们未渡河前将其击退。”
“如果对方只是虚晃一招呢?”
“什么?”
“泰与高欢也相交二十几年了,他行事一向谨慎,怎会如此大张旗鼓,此必有诈。我们倾巢而出,如果有人从后面夹击又当如何?”
“这…”
“我同意叔父的看法。”出声的是宇文护,他说,高欢在东南北三面建造浮桥,很明显要趁我们进攻之际,使人从西面夹击,里应外合,因此,此战若想取胜,则应先发奇兵击溃西面守军,而西面将领,正是窦泰。窦泰其人,是高欢手下的一员骁将,为人张狂自负,必然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