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煜丞,还真让他得手了,啧。
这种不怀好意的笑容一直保持到赵煜丞出来,赵煜丞倒是没所谓,脸皮颇厚的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道:“嘴都要笑歪了。”
任忌翻身上马,道:“是不是得感谢我,要不是大晚上把你叫出来,怎么有机会得手?”
赵煜丞接过杜七递来的马缰绳,上马坐稳才没好气地道:“那可真是多谢你了,没把我折腾死。”
任忌笑了笑,催马前行。
赵煜丞手脚麻利的给任无双诊治一下,随手写了副方子,递给小蕊。
“任公子,心病难医。”他笑道。
任无双半靠在榻上,面色苍白,一晚上似乎已经夺取他所有气力,虚弱地扯出一丝笑来。
任忌在床头坐着,看了看赵煜丞,又看了看病弱的哥哥,叹了口气。
是,心病难医,这可怎么办。
任无双咳了一下,轻声道:“劳烦赵大夫去看看小莺,我实在放心不下。”
赵煜丞点点头,任忌站起身引他出去。
“你哥精血虚亏,昨夜喝了不少酒吧。”
“你知道的。”任忌没头没尾的接了一句。
赵煜丞笑了,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