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吴崇。”枫华冷冷地道。
吴崇笑着道:“人心是会变的,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这点不需要我教你。”
枫华轻轻一笑,低头看了看任忌,视线移到二人紧握的双手上。
“没错,人心难测,但是这颗心永远不会。”枫华看着任忌,回答了吴崇。
任忌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吴崇,你是怎样清除朕的记忆的?”枫华问道。
吴崇道:“西域的幻术,用草药。”
“解药呢?”枫华又问。
吴巍舔了舔嘴唇,“没有,这东西无解。”
三人陷入了沉默。
“我们的话问完了。”任忌突然起身。
“呵。”
“哦对了,”任忌转回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粉包,扔在吴崇身上,“这东西,大人自己留着用吧。”
“你!”吴崇方才阴冷的笑容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你怎么发现的!”
任忌笑了笑,“体质特殊的人,只需要一个下午就能有很强烈的反应,这一点,也是你周密计划中的漏洞吧,如果不是我发现,现在枫华应该就与当年的枫锦一样,口吐鲜血而亡。”
后半句的语气逐渐狠厉,任忌到现在仍觉得后怕。
“吴崇,你真的,死有余辜,不妨再告诉你,当年查出胡伟光贪墨,害你失势的影下鹤,就是我。”
吴崇笑了起来。
“栽在任家后生小辈手里,可惜可惜啊。”
任忌没有理他,牵着枫华走了出去,将吴崇那凄厉的笑声甩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