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忌摊了摊手,此人的阴狠真是无药可救,也难怪被族谱除名。
“小子,”吴崇接着道,“你很厉害,事情的过程你猜的一点不差,不过,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怎么确定枫华就是白芷。”
任忌笑了笑,回道:“当时的白芷与我一直保持书信往来,可是在枫华登基三年前突然断了,回复也是寥寥草草,那是你伪造的吧。”
“不错。”
“当时枫华御驾亲征,不巧看到你伪造的信函,认出你的笔记,还以为我是你的手下,对我严加防范呢。”任忌笑道。
“我消除了白芷在这世上所有的练习,把他关在吴府,一点点消除他的记忆。”吴崇道。
“破绽在簪子,我曾经送给白芷一支独一无二的簪子,上好的美玉,是万万复制不来的,那天枫华戴着,我一眼便知道他一定是小白,因为小白是绝对不可能将我送给他的东西转手他人的。”
“什么?”吴崇猛的抬起头,“怎么可能,他没有半点记忆,为何要留下那簪子。”
“因为从骨子里觉得,那东西对朕很重要。”门外突然响起声音。
枫华正站在狱门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吴崇。
狱门吱呀的打开,枫华走了进来,身后的狱卒跪了一地,谁也没想到天子竟会亲自来这晦暗的地方。
“你怎么来了?”任忌抬起头,扯了扯他的袖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