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处决啊?”
“年前的处决已经过去了,得等来年了,也不急,关在牢里,比死还遭罪。”
任忌低低一笑,道:“我家皇帝真是杀伐果决,威武霸气。”
枫华轻轻一笑,道:“这也是被逼无奈,生生历练出来的,起先我总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家相安无事,保的天下平安就是,没想到我的退让反而换来他们的步步紧逼,慢慢才明白,在政坛之上,强者为王,手段狠厉才能勉强活下去。”
任忌快要睡着,朦胧间听到这话,用力握了握枫华的手,喃喃道:“以后有我在,你可以自由自在的做最本来的你,那些阴暗的东西,不会再靠近你半步。”
枫华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轻轻抚着他的头发。
“其实,我挺喜欢现在的我,任忌,你的小皇帝有自己的手段了,能从崖耳烈嘴中套出吴巍来,能把琮儿保护的好好的。”枫华轻声道,语气很骄傲。
任忌笑了,侧过头,吻了吻他的手背。
“我哥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他迷迷糊糊地问。
“年后吧,礼部初定正月十二。”
“哎……对了,我突然想起来,再有几天就是琮儿的生日了,我这个做叔叔的这么多年都没能陪他过个生日,实在是说不过去,我想趁那之前,搬回任府。”
枫华皱着眉头,迟疑道:“你的身体能行吗,要不还是别去了吧,琮儿肯定能理解的,等伤好了再搬动不迟。”
“没事,我觉得好多了,回去以后住的更习惯。”
枫华道:“那我问问赵大夫,要是可以,后天我派车马来接你。”
枫华对赵大夫唯命是从,任忌毫无办法,干干一笑,道:“好吧,希望那个庸医能答应。”
枫华轻轻在他唇上点了一下,笑道:“人家赵大夫救了你,还天天说人家是庸医,他可是神医赵乾昇的独子,名气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