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了吃完,任忌头晕的险些站不起来,挤出了一丝笑容,对阿沁道:“我好像真的有点发烧,先上楼了,明天我帮你打水,今天就别洗碗了吧。”
阿沁有些担心地看着他,道:“我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去。”
任忌扶着桌子,还有力气笑着道:“请什么大夫,我自己就是,体寒的老毛病了,要是实在关心我,一会儿上来看看我死没死吧。”
阿沁瞪着她,不屑地道:“就你这张嘴,死了都活该。”
任忌虚弱的笑了两下,跌跌撞撞的向二楼走去,回到自己的房间。
毫无征兆,就这么病了,头昏脑涨。
任忌把这归结于自己不知死活的站在窗边吹风,不过心底深处,隐隐地知道原因绝不在此。
扑倒在床上,想睡一觉解决问题,翻转了半天,被阵阵的头痛打败,昏昏沉沉的坐起来,摸索到窗边,费力的推开窗户。
冷风再一次扑面而来,缓解了头胀和发热,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很快他的病情就会因为吹风而加重。
不过无所谓,他要趁着脑子还清醒,理一理乱糟糟的情绪。
翻身跨坐在窗台上,任忌望着纷纷白雪出神。
是好事啊,都多大的人了,该成家了,还有人能照顾他。
不过娶得是吴巍的女儿,说不定他很不情愿呢。
想到这里,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你在期待什么吗?
任忌自己问自己,没有声音回答他。
你喜欢枫华吗?
喜欢,很喜欢。
这次有人回答了,他自己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