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忌重新坐回床上,舒服的躺下,慵懒的回道:“怎么了,嫌恶心?”
他从来不想否认自已与小白的关系,别人看不看得惯都好,他任忌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看法。
白露重新低下头,淡淡地道:“那倒不是,就是有点吃惊罢了。”
半天没有回应,轻轻的呼吸声传来,白露这才发现,任忌早就睡着了。
放下书,白露轻轻下床,走过去,替他盖上被子。
他睡着的样子,真的很温顺呢。
白露叹了口气,吹灭了蜡烛,转身朝自己的床铺走去。
夜晚,任忌醒过来,出去看看夜巡的情况。
从外面回来,他撩开帘子,让皎洁的月光透进来,月色很美,晚风拂面,任忌靠在大帐的柱子上,如痴如醉,少有的宁静,让在战争中时刻紧张的他略微放松下来。
转过身,借着月光,他发现白露的被子掉在地上,于是走过去,发现白露紧紧的蜷缩着,眉头紧锁。
这人到底是多没有安全感,才能在睡觉的时候都保持这个姿势。
任忌轻轻捡起被子,刚要给他盖上,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抓住,白露蹭的坐起来,防备的盯着他。
“别紧张,别紧张,是我,你被子掉了。”任忌无奈地解释着。
白露看清楚后,慢慢松开了手,任忌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