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跑就跑了吧。”梅氏虽然觉得后院无人说话,有些无趣。却十分高兴王姝跑了。哪怕主子爷没有宠幸女眷的意思,她们还是觉得人越少越好。
嘀嘀咕咕的说了一番话,她一个人也懒得放花灯,转头也回屋去睡了。
萧宅的毫无过年气氛,王家两个人却过出了个非常热闹的年。该有的过程,一件没少。要不是王姝肚子太大不好太累,估摸着还得出去放个花灯。王玄之被她吓得心惊胆战的。两人吃了一顿年夜饭,王玄之便将她赶去睡了。自己一个人守岁。
王姝玩过了也知晓轻重,她怀着孕不能熬夜。当下便打着哈欠回了屋子。
除夕夜是不眠夜,夜里不熄灯的。王宅内外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下午大雪停了,乌竺玛带着一帮人把院子里的积雪全给铲了,倒也不怕滑。
喜鹊送来了热水,王姝稍稍洗漱一番便上了榻,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睡到半夜,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怎么,总觉得身边多了个软乎乎的东西。闻着味道有些熟悉。但奈何睡得实在太沉了,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只能迷迷瞪瞪地抱住了暖烘烘的这个大东西,睡沉了。
次日一早,她从床榻上爬起来,发现靠书房的窗户是开着的。
王姝有些奇怪,叫来喜鹊问。
喜鹊对着窗户看了半天,挠了挠头:“估摸着是昨日夜里没插上栓,被风给刮开了吧?”
王姝一想也是,昨夜她梦境之中确实听到咣当一声。冬日里夜间寒风大,能把婴儿手臂粗的树枝给刮得一节一节的,吹得窗户开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