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要不要给那谁写封信?”王玄之从外头回来,看见王姝这模样忽然道。
“谁?”王姝一愣,看向他。
“就那谁。”王玄之眼神暗示,挤眉弄眼的。
他如今还是没法称呼萧衍行为姐夫,但这些日子跟在穆先生屁股后头看到了许多事。约莫也猜出了那谁的身份不一般,自家姐姐估摸算高攀了,“听说他人在湖州。”
王姝白了一眼他,懒得说小孩子:“你不去忙你的?管这闲事?”
“这哪算闲事,你是我亲姐姐,你的事儿我能不放心上么?”
王玄之嘻嘻一笑,瞧着爽朗的模样像是彻底走出了毛氏带给他的阴霾,“课业上的事情你放心。先生说我如今在这边,只管将所见所闻记在心里,回去以后写一篇策论交给他便可。”
王姝懒得跟他扯这些,放下笔,便准备起身。
“哎哎,姐姐,你去哪儿?”
“去吃饭。”忙了一天,她都快饿死了,“没事就去睡觉,别管大人的事。”
“可是姐姐,我听穆先生说他受了伤,挺严重的。”
王姝脚步一滞,站住了。
王玄之歪了歪脑袋,颇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口吻道:“穆先生说昏迷了两日。秦先生那些人如今在到处找名医,也不晓得伤的怎么样……姐姐你说,他该不会要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