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轻飘飘的落地,两人不仅神情,身子也跟着僵硬了。
“听你们这口气,像是来教训我的?”王姝问话时语速不紧不慢,一字一句也仿佛在跟人闲聊,“芍药,你说说,我王家花钱养的难不成不是奴才而是祖宗?”
一瞬间,气氛僵硬了。鸦雀无声。
两人恍惚之间,意识到他们好似错估了王家姐弟。
原本来之前,他们都打听过。知晓王家这个姑娘打小养在深闺,等闲不出来见人。他们还听了些传言,说是王姝幼年时曾被王程锦带在身边时似乎是个哑巴,坐半天不说一句话。也是因此便以为,王家这个姑娘是个软弱好欺的性子。即便不是,也能被他们疾言厉色给吓住的。
……但如今看来,好似是个硬脾气。
两人嗫嚅了半天,说不上话。高昂的头颅倒是低垂了下来,脸涨得通红。
“来质问我?”王姝却不会放过他们,今日这件事若不给出严厉的惩处,其他掌柜怕是以为她是个软柿子了,“谁给你们的底气?”
王姝的惩处也非常迅速,下手堪称狠辣。左右她的‘佃户’也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自然不留给他们逃脱的机会。
王姝声称怀疑了江南掌柜居心叵测,妄图奴大欺主。借此机会快准狠地切断对京城的供给,火速彻查。
不仅如此,还对江南的商铺也加强了管控。虽不曾中断生意或切断供货,却火速冻结了江南三州所有商铺的账面资金。换掉了如今江南三州的大掌柜,并将管事一家子全部控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