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遂:“……”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

喜鹊回到小院时,王姝已经端坐在桌前,开始了奋笔疾书。到了回去的最后时刻,自然顾不上字迹是否工整,能抄完就已经算好的。

王姝抄的飞快,手都要晃出残影儿来。

听见喜鹊回来,她头也不抬:“那瓜,你送一个去主子爷的院子。”

喜鹊把瓜送到萧衍行的院子时,萧衍行刚好在凉亭外面与穆先生手谈。花了不少心思,总算是将龟兹那边的势力收服。萧衍行也算是暂时松了口气。不过那些势力暗地里效忠萧衍行,明面上还是大庆的西北戍边军,正群龙无首,等着京城新派下来的戍边将领重新修整。

奔波了将近两个月,萧衍行也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一圈。

原先还有些健硕的身材如今都清瘦了,脸色也因为长期茹素或不食,变的苍白。毕竟韩老将军是外祖父,算外姓人。他又是皇子出身,中宫嫡子,自然没有为一个臣子守孝的说法。不过萧衍行虽没有刻意做正事儿,却也有几分斋戒的意思在,故意少食荤腥。

不过这人因着天生姿容太好,此番不仅没显得枯瘦,瞧着倒是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憔悴。

莫遂接喜鹊的寒瓜时,他抬个头便瞧见了。

见莫遂脸色有几分兴然,便问了一句:“你家主子在做什么呢?”

喜鹊木着一张圆溜溜的小脸,对莫遂的取笑视而不见:“回主子爷的话,我家小君如今正在抄佛经。”

“?”萧衍行捏着黑子的手一顿,看过来。

“主母吩咐小君抄的,说是为爷祈福。”喜鹊耿直的有话直说。

萧衍行倒也不意外,这种戏码是梁氏惯用的。他意外的是,王姝从今儿才开始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王姝前些时候就跟管不住的野马似的,日日偷跑出去吧?

“……抄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