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遂一激灵,莫名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好,好像是属猴儿的。”
“猴儿么?”
萧衍行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怪不得。”
……怪不得?怪不得什么?怪不得管不住么?
莫遂觉得自己平常还挺能揣测主子爷的心思的,可一涉及这种事,他就有点摸不准他的意思了。这是夸赞王小君聪颖?还是没看到人生气了?
“爷……”莫遂觉得有必要挽救一下,“小君估计是嫌寺庙的斋菜难吃,出去打野食了。”
萧衍行:“……”也确实是她能做得出来的事儿。
不过,“打野食打了一天?”
莫遂低下头,闭嘴了。
空气陷入一阵死寂。
“……你说,王姝知道为人妾室逃奔要坐大牢么?”又过了许久,萧衍行忽地幽幽地开口。
带着喜鹊正鬼鬼祟祟摸回来的王姝,身体骤然一僵。
“被抓到,鞭三十算轻,重则断手断脚。”在这漆黑又闷热的夜里,一轮明月当空照。月光洒在萧衍行身上,将他的僧袍染上清辉。却挡不住他那优美的嘴里吐出了最冰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