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嬷嬷一听是这事儿,悬着的心倒是放下来:“小君预备如何?你一个人可应付得来?”
“自是要找妥帖的人代为经营,将来家弟能独当一面时,再交于他手中。”王姝有自知之明,她做做实验搞搞学术还行,经商、与人打交道、敏锐识别商机等等就没那天赋了。王家的产业,她最多能料理料理文书上的事务,做一点前景方向上的计划,实操是没那个本事的。
应付得来应付不来,都要有一个面对的态度。父亲去了,家中无人,王姝必须站到台前。再来,任何东西都有一个学习和习惯的过程。她不会,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
袁嬷嬷点点头,不管如何,王小君这个态度是对的:“若是遇上麻烦,可来寻爷指点。”
说这话,袁嬷嬷虽说夹杂了私心,却也不是空话。论运筹帷幄,自出生起便被当做储君教养长大的萧衍行自然是不一般的。得他提点,能少走许多弯路。
王姝不知这句话该不该应承,但袁嬷嬷也是好意,便也点点头。
袁嬷嬷打听到想知道的,放下了心。安抚了王姝几句,点心也没用便走了。
王姝早已经饿得头眼发花,在路上吃的那两块肉根本就不够。忙吩咐铃兰去后厨提饭,胡乱地塞饱了肚子便去屋里洗漱,睡下了。
黑甜一觉到天明,王姝才睁眼。还没来得及跟袁嬷嬷报备,今日要出府去。用早膳的时候,得知了一项离谱的安排。
从今夜开始直月中旬,她半个月要茹素。
问了后厨大师傅,据说是在寺庙的主子爷亲自递回来的话。说什么参禅得佛祖指点,要府中一位擅长侍弄花草又是主子爷的亲近之人代替主子爷在府中小佛堂虔诚的斋戒半个月。这过程中必须戒荤茹素,方能诚心可动天地。
萧衍行的亲近之人有哪些?不过就后宅那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