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主子姓王,乃清河王家人。幼弟王玄之,如今在贵书院就读。”
王姝被护卫簇拥在中央,话是护卫代为回答的。护卫也不跟这管事绕弯子,冷声喝道,“近来哥儿身上隔三差五遍布伤痕,且时常不得归家。主子忧心幼弟在书院受到欺凌,夜不能寐。不得已必须亲自来问询一二。不知贵书院为何百般阻拦?”
这管事姓江。是个乡绅。虽说临安书院的院长另有其人,他却是实实在在为书院建成出过银子的。平日里管着书院里的杂事,对学子们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一听这事儿,扭头看向身后。
他身后,不少听见动静过来瞧热闹的学子。
临安书院不大,一共才甲乙丙丁戊五个班。统共才不到百人。学子彼此之间不敢说都认识,但肯定都打过照面。尤其王玄之年岁最小,又是清河王家人,自然都认得。
江管事眼神扫过来,有不少人就低下了头。显然,王玄之在书院被人欺辱这事儿不是秘密。
江管事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书院决计不能承认。王家的子嗣都能在书院守欺辱,这事儿若传出去,书院的名声还要不要?届时县城还有谁家愿意将孩子送来临安书院?
面色变了几变,江管事脸上立即就带了丝笑:“王姑娘,这里怕是有误会。我临安书院素来纪律严明,因材施教,最是注重学生的德行。必然不可能会有伤人之事发生。令弟身上的伤势怕是另有原因。若是王姑娘不介意,不若借一步说话?”
王姝也没搭理他,只看了一眼托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