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只是淡淡地回答了几句。
“是有那么个组织,不过很早就解散了。而你的父母,绝不是像虫尾巴那样不讲信用的人,他们反而比我更勇敢,也更聪明。”
“谢谢您,告诉我这么多——”
黛安控制不住地落下眼泪。
她从小到大遭受的有关父母的非议数不胜数,梅林知道这种被戳后背的感觉有多讨人烦。
只要确认了父母不是临时逃跑的墙头草,这就足够了。
想了想,黛安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这是最开始的时候,邓布利多交给她的。
“教父,也许,您也有这张照片呢?”她把它递给卢平,后者颤动着手接过来,直到看清上面的人们,他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上面只有三个男人。
最中间的是黛安的父亲,穿着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笑得有些勉强。
左边的一位,格外优雅英俊。只是飘逸的长发和散开的领带显得他很叛逆。
而右边,则是一个没那么英俊却很儒雅的男人,从那张脸上依稀可见几道大大小小的伤疤。
以前黛安不知道,经过了卢平的讲述,她能认清楚这几个人了。
左边那位是西里斯布莱克。
而右边那位,正是她的教父——莱姆斯卢平。
“哦,哦,西里斯,尤利安,老伙计们,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啦。”
卢平小声嗫嚅,好像在控制自己不哭出来。
“这是邓布利多给我的,以前我搞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和格兰芬多待在一起,而现在我清楚了——你们都有共同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