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疼他们,我抱着他们希望给他们慰藉。
但我发现,好似根本没有用,因为我自己的情绪根本没有恢复。破碎的自己还没有拼好。
“我好难过啊小黑,研磨。”太难过了,难过到我不知道该怎么呼吸。
但我想他们更难过。
如此难过的情况下,他们还要优先照顾支离破碎的我。
在我清醒第二天的情况下,我知道了猫又老师去世的消息。
恢复了精神之后,我们大部分的排球部的学生都来参加了葬礼。
影山飞雄因为刚巧来了东京,意外知道了这个消息,也跟着我过去了。
整个气氛很安静。
下雨了,又像是影山飞雄爷爷去世的那天一样,好似总是会在这种情况的时候,容易下雨。
可能上天也在惋惜一位优秀教练的逝去吧。
我就像是带了一个空壳子,跟在小黑和研磨的身后,左侧是影山飞雄,他很担心我的状况,但是一路上也没有贸然来侵入我的情绪。
师母好似一夜苍老了不少,但也依旧装扮精致送猫又老师最后一程。
经历了送走猫又老师的过程,我好似突然不明白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了。
来的时候是一个人,走的时候也是一个人。
好似突然想不起来这过程中的意义。总是让人只停留在那冷冷的结果,躺在墓碑里,就这么彻底的结束了。
回去的时候,每个人都没有说话,连日常吵闹的列夫都没有说话。
几个人找了个地方聚在一起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