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就继续说了,“所以要给一点惩罚。”
惩罚?
哪里能知道,为什么过分,又为什么惩罚。
研磨就躺下我的身侧端详着我,“太过分了。”
过分的喜欢你。
陷入这种根本没办法去纠正的关系。
偏执的近乎于病态。
从没有这么如此期盼未来,木子快些长大吧。
一起腐烂,一起沉溺,一起无可救药吧。
所谓的惩罚,是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属于他们的痕迹。
好似这般才能标识着归属问题。
虽然不明白,但是他们所谓的归属问题有没有问过我。
但左思右想,完全没有区别,因为我一定会觉得他们说什么都有他们的道理。
然后就地摆烂,随意摆布。
就像现在,保持着属于我们三个人不愿意想要别人理解的关系。
至于惩罚嘛……
“明明就是你们的问题,为什么要惩罚我嘛。”我左思右想并不对。
绝对公平了为什么还要惩罚。
而且我根本不知道我哪里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