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能会冒出其他人。
可意外的是,小黑好似很在意我的后半句,“我刚才要怎么?”
他对着我笑,完全就是故意的要问我刚才的感受。
我不理他,对他吐了吐舌头后,又把头转回来再次埋进研磨的颈窝。
“不要逗她。”研磨再次警告。
明明小黑才是我们三个中,年长一些的,也一直很靠谱,但有的时候也有幼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比如现在。
好在这个时候,研磨都会阻止他。
研磨也总会把话题带跑,以至于关于宫侑的话题被带了过去。
其实我脑海中有在想的,是有想过,要好好的跟人家道个谢的,至少他之前是想帮我的。
合宿的时间进行到一半,我都没找着机会跟宫侑道谢,毕竟经理真的太忙了,忙完后厨,还有去洗衣服洗毛巾。虽说有洗衣机,但是光那衣服晒出去的量,就很累人。
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间隙,我还要去帮灰羽列夫练球。
所谓的抛球对我来说就是,把球抛出去,只能说只要是个人都能抛出去的幅度,没有任何讲究。
我和灰羽列夫的配合度只存在百分之二十。
我只知道把球抛过去,什么高度什么位置都是随机的。
灰羽列夫其实很累,每次挥不到都会很搞心态。但是灰羽列夫也不会因此情绪不对,他脾气很好,总是跟我说木子学姐,我想要高一点。
然而我根本做不到。
我并不会打排球,接触的所有排球运动都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即使我已经跟着他搭配有几个月了,但我到底是个不会排球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