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是第一次参加葬礼, 全然处于懵圈的状态,只记得好似举办葬礼的地方有提到‘影山’这样的字样, 其他的也没多看。

我当时没什么概念,毕竟躺在冰柜里的人, 是我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只是跟在母亲的身后, 目光只在了那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子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安静的悲伤的,却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跟着比他年长几岁的姐姐身侧,送走了自己的爷爷。

我想他应该很伤心,可他作为家里的男孩子却怎么都不能表达出悲伤,毕竟身侧的姐姐早就泣不成声。

那场葬礼我并没有和他说上话,我想他应该也不记得我。

我是有听说,那位过世的爷爷是教排球的。

看场上如火如荼的比赛,显然乌野拥有这种新意的打法也同时调动了音驹的战斗力。

几场比赛打下来,竟到后面更是激烈兴奋了。

打得非常的热闹,总有一种乌野和我们有一种部分复制黏贴的感觉。

比如有和山本猛虎很适配的田中龙之介。

也有在一旁待着的菅原孝支和夜久前辈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相似感。

那位视野的中心小太阳日向翔阳更是有一股子列夫傻傻的感觉。

总体来说,我大概知道研磨为什么会对这样的队伍有些期待了,相比较小黑为了完成猫又教练的愿望。

研磨本质是从对手出发的,气味相投吧。

只能说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