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我又没干什么,不过给队员恢复体力是我的任务嘛。”比如给研磨充电。
“可不能给别人这么充电。”研磨把头放在我的肩上,特意强调道,明明已经累得不行了,还要强调这件事,可把他厉害的。
“知道啦。”
山本猛虎总会在这个时候刻意靠近,在一旁像一个端坐的佛像。
研磨这个时候就会撇过头去,嫌弃不已,两个人关系开始变得很好了,只不过还在慢慢磨合的阶段,但已经比之前那种完全应付不来要好太多了。
这一年音驹高校在预选赛四分之一遇上了枭谷学院,因为他们有一个极其强劲的主攻手据说在近一年上了主攻手排行第五的位置。
让音驹高校直接止步于此,失去了晋级全国大赛的机会。
不甘心,有的。
来比赛不是没想过输,但大部分都是想赢的。
只知道在面对其他学校热烈的欢呼的时候,我们只会落寞的离开。
我没有说话,现在整个队的气氛充满了懊悔,不甘,愤慨。
大概这样的情绪会充斥好几天。
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没用。
但不得不安慰。
我作为音驹排球部的一员,不能连着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
“这场比赛是我见过最精彩的比赛,哪怕我们失败了,可是我们已经打了一场让全场欢呼的比赛不是吗?”
我直白的阐述着我的想法,可能从我理智的想法中就是,一场比赛总会有输掉的那一方,如果对方比我们厉害,那么结果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