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千夏百分百确定他们被驴了。
因为建筑物里已经没有其他人的气息。
“金枪鱼?”
花田千夏抬眸:“嗯?”
狗卷棘看着她,往前走了一步,紫眸不经意往旁边转去,又看回来:“金枪鱼?”
花田千夏看着他唇边挪动的咒纹,明白过来。
这是在问她要不要使用咒言。
刚才沢田纲吉和她模棱两可的对话,他们可是全都听在耳里。再看熊猫和乙骨忧太,显然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
花田千夏摇头:“不用。”
说不上来是胆怯还是排斥,反正她下意识逃避了最直接的这个办法。而且就像她能感觉到药研不希望自己打开父亲的日记本,她现在对于“真相”的的确确产生了一种抗拒感。
她察觉得到,自己不希望得到真相。
或者说,不希望这么快得到。
——她还没有准备好。
花田千夏拧起眉,为这个自我剖析。
沢田纲吉离开前,叫住了她:“千夏。”
花田千夏在他停住时,就已经事先看过去。
褐发少年的眼睛是漂亮的夕阳色,像被染红的天空,他看着她,强大且包容:“当你准备好的时候,就来找我吧。”他说,“我有你需要的东西。”
需要的东西。
花田千夏眼眸微动。
她现在只需要三日月宗近和一期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