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所有人目光一转, 看向她身后的吉野顺平。
长相清秀的少年耳根泛红, 几乎要将自己藏在少女身后:“前辈们好……”
花田千夏默默望天。
其实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当时她还在和吉野顺平介绍他的未来前辈和同窗, 结果说着说着,从吉野顺平身上传出的情绪开始变得奇怪。
愤怒中夹杂无可奈何,还有些许震惊与忍耐。
花田千夏当时就觉得不对。
但是见吉野顺平不打断她, 她也就不动声色地继续往下说,并顺便将注意力扩散出去,笼罩住整个车厢。
结果就发现自家后辈被骚扰了。
骚扰他的还是名年轻男性。
西装革履, 人模人样,鼻梁架着个金丝边眼镜, 腋下夹着一款黑色的真皮公文包。
整一个斯文精英感。
如果他的手没有放在自家后辈屁股上。
花田千夏当时脑子闪过无数种解决办法, 但考虑到自家后辈可能不愿意闹大,所以她并没有轻举妄动。
但是她不动, 不代表没有正义人士动。
“东堂葵?”熊猫哟了一声。
“嗯,我当时知道列车上有个咒力很强悍的咒术师, 不过是在另一节车厢。”花田千夏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也是感叹, “我就听到了一声击掌, 应该是东堂的术式。”
“东堂的术式好像叫不义游戏?”
“不义游戏?”
“这个问忧太应该知道?忧太?”
现场可能唯一和东堂葵有过交手的乙骨忧太想了想, 挠头:“好像是通过拍手,将范围内的两个对象位置互换。”
当时他因为这个被折腾得够呛。
“这个先放一边。”比起术式,真希显然对后续更感兴趣,“后来呢,那个男人不是被换走了?那抓色狼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