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也是理所当然吧?
花田千夏抱着膝盖坐在台阶上,一边听我妻善照毫无意义的嚎叫,一边感叹冰帝竟然还有这种单细胞的奇行种,某种程度上简直媲美切原赤也。
但赤也比他好多了,至少不会瞎嚎。
而且他真的不过失水过多吗?
都哭半小时了吧?
花田千夏一个头两个大。
无奈之下,她看向狗卷棘。
本意是让对方想想办法,却没想到看到的,是对方双手环胸、靠在墙边闭目养神的样子。
然后花田千夏就听到一句:
“既然你都要杀我,不如先跟我亲个嘴吧!”
狗卷棘睁开了眼。
花田千夏错愕地看着他瞬间涌动的咒力,耳边,我妻善照哭得比刚才伤心一百倍:
“你总不能让我带着初吻进坟墓吧!”他躺在她脚边大声嚷嚷,“我会丢大脸的!我祖宗会笑话我的!”
花田千夏:“……”
狗卷棘站直了身体。
少年冷着脸,视线低垂,盯住我妻善照刚气势汹汹地走前一步,便被一道声音叫住:“不好意思。”
狗卷棘动作微停,花田千夏也低眸,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是一名同样是黑色头发的少年在说话:“我替善照向你们道歉,他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冒犯的意思。”
我妻善照:“彼方!!!”
“闭嘴!”
世界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