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可真是体贴。
有我这样不吵不闹还天天给亲给抱的女朋友,赤司征十郎可真是走了天大的好运。
然而体贴归体贴,这不代表我不会生气。
即使我知道只要我提出出去约会的要求,征十郎就一定会想办法带我出去玩,可是那样的话他就太累。
好不容易远离了他那个已经把孩子逼成精神障碍的爹,我不想再给征十郎压力了。
想到这,我有点低落地倒在沙发上:“不去。镰仓太远了。”
心情变得不好之后,一时间看什么都有点不顺眼。
为了不让征十郎看出来,我捞起沙发上的泰迪熊,闭上了眼。
“莉绪困了吗?”过了半晌,我听见征十郎轻声在问,带着薄茧的手落在我的脚踝。
“嗯……”我把脑袋埋在泰迪熊背后,从厚厚的绒毛和棉花传出来的声音又低又闷。
“去床上睡。”他的手又落到我的手腕上,像是要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
没有顺从地配合,我胡乱踢了踢他的大腿,以此表达自己的不乐意。
然而抗议是无效的,会引发感冒的抗议行为更是无效中的无效。
被征十郎俯身从沙发上抱起来的那刻我只怪自己找了个运动系的男朋友而且没在此之前吃得再胖一点再重一点,好叫他不至于像现在一样顺心如意地想把我抱到哪去就把我抱到哪去。
床和床具有让人瞬间平静的魔力。
身体被放进柔软织物的一瞬我就已经开始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