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一旦不继续生气,不再让愤怒占据我的思绪,自己就好像又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了。
于是我挣扎着将手摁在征十郎的胸前,将他往外推了推,结果当然是没有推动,一丝一毫都没有,还反而让征十郎将我拥得更紧了一些。
如果不是我们身上除了制服衬衫还穿着一件柔软的羊毛衫背心,我几乎要感觉征十郎是想把我嵌进他肋骨的间隙里。
“征十郎……痛……”不止是痛,我还快要不能呼吸了,忍不住低低地喊了一声。
“……抱歉。”征十郎闻声连忙放松了手臂,但依旧没有放开我,“我不是故意的。”
得以喘气的我抬起手锤了下他的腰侧。
“哪里都变得奇怪了。”我如实说出了自己的感受,“感觉有时候征十郎像变了个人,刚才就是的……”
刚才他忽然变得又粘人又霸道,虽然其实被他这么粘着的感觉还不错,可委实说这样的征十郎让我感到了相当的陌生。
“征十郎是在不安吗?”我摆了摆脑袋,想要看清他贴在我颈侧的脸,可征十郎并不配合。
他依然没有看向我的眼睛,只是说:“没有。”
“没有不安。”
“骗人!”我当即揭穿他的谎言。
然而紧接着征十郎又同我诡辩到:“莉绪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不安吗?”
听听!
他居然要和我谈证据了!
“是我身为女朋友的直觉感觉到的!”我理不直,气也壮。
“那莉绪就是没有证据,我可以这样理解么?”我听见征十郎低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