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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背了一天法家书籍,头晕脑胀,等到天幕播放,才被父皇允许,和他一起看天幕。

他就像是成天上学的小孩被父母允许看一会电视一样,心中欢呼雀跃。

这算是他难得的放松时间了。

扶苏见猎心喜,笑着说道:“神君何在……父皇,这是一首说神仙的诗!虽然和之前的诗文有点不太一样,但是挺有趣的!”

扶苏之前接触的是王勃的诗文,那些诗文清新豪迈、气质昂扬。

虽然样式有点古怪,和目前流行的诗歌不一样,但是里面传出来的情感非常有感染力。

李贺的文风跟王勃不一样,充斥着诡异的色彩,像是在画浓墨重彩的油画。

处在中二少年期的扶苏非常喜欢这份独特,甚至比喜欢王勃的诗还要喜欢。

“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简直是他最近的心理写照。

呜呜呜,那些法家书籍太难背了,真的

在煎他的人寿啊。

他心情高兴、满怀好奇地往下念:“……刘彻茂陵多滞骨,嬴政梓棺费鲍鱼。”

他念着念着,突然发现不对,瞳孔地震:“嬴、政……鲍、鲍鱼。”

嬴政,这不是他父皇的名讳吗?

为什么父皇的棺木会耗费鲍鱼?

不,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父皇死后,棺木被人侮辱了!?

扶苏性格温润如玉,脾气很好,此刻却气得不行。眼睛快要冒出火来,咬牙切齿。

大胆!谁做的!

等到查出来是谁,他要让丞相李斯砍了狂徒的头!

还没等他发作,这时,耳边传来侍从的尖叫声:“陛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