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转而告诉陌生男子：“抱歉，我们要先回去了，很高兴和你见面。”

男子知道她们从哪里来：“再从井里回去——吗？”

永远点头：“是的，请问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

男子缓缓闭上眼睛：“我不需要名字，我是个商人，以卖药为生。”

永远起身并鞠躬：“好的，那就告辞了。”

“要是不介意的话，请把这个带走。”卖药郎抬起右手，远处带有金色眼睛图案的箱子突然打开，一个黑色小木盒从抽屉里飞出来，扣进他的手里。

他把手往前伸，永远恭敬地接过匣子：“请问这是什么？”

“一个虫蛹。”

“我现在可以看一眼吗？”

“当然可以。”

永远打开盒子，见到里面有一段粗壮的棕色树枝和三颗黑色药丸，树枝上黏着一个会发光的红色虫蛹，虫蛹有大拇指那么大，一旦孵化将会是一只足够巨大的蝴蝶。

她突然想到妖灵蝶，认真发问：“这是什么虫？你觉得我需要它吗？”

卖药郎似乎对这个决定成竹在胸，拉长语调回应：“我也——不知道。”

永远有必要理清自己逻辑：“这回答了第一个问题，还是第二个问题？”

卖药郎缓缓点头：“两个都是。”

“我知道了。”永远轻轻关上盒子，“多谢。”

叮——

盒子上凭空出现一个蝴蝶金属片，其中一个翅膀朝她的脸倾斜。

“……”永远只能继续追问，“请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