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药师哑着声音,“香有问题?”
师云镜不以为意,“不过是助兴罢了。”他将衣服剥了半边的玉奴随手推到白药师怀里,自己随手从旁边捞了一个美貌侍女,“白谷主第一次来神水山庄,不尝尝玉奴公子的滋味,岂不是白来!”
旁边已经有人开始动手了,随手一撕,快乐的享受起来。
香味钻入鼻间,叫脑子微微晕眩,随之而来的是亢奋,难以言喻的激昂,在这种感官刺激下,羞耻心就像一层薄薄的纸,一戳就破,关在内心的猛兽咆哮着,肆意放纵。
没过多久,整个大厅变得不堪入目,视觉感官令这种亢奋快乐的感觉变得更为强烈。
白药师不是善男信女,不过是一开始不习惯,助兴的香味加上刺激的感官刺激,不可避免的兴奋起来。
他随手把玉奴推开,将手伸向柳澄之,嘶啦一声,衣衫尽碎。
正抓着个美貌侍从为自己服务的师云镜一愣,沉浸在快乐之中的脑子稍稍回神,正想说搞错了,别听见白药师说:“神水山庄的大庄主,才是最高规格的招待。这些都不过是糊弄人的,哪比得上庄主亲自下场!”
柳澄之大骇,正欲辩解,却被白药师一把推倒,力气大的惊人,他根本挣脱不开。
开了许多次宴会,深深明白这些人上头会是什么样,急得冒冷汗。
坑害了多少无辜人,这回轮到自己引火上身。
靠拉皮条上位,发展出人脉,还能指望别人拿他当什么正经人。白药师毫无顾忌,师云镜听到他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并不认为有哪里不对,并且更加兴奋了。
这个发展惊呆了玉奴公子,立马捂嘴缩起来,看着柳澄之被亢奋上头的客人们包围。眼里涌出泪水,身体微微颤抖,看起来仿佛是被吓坏了,轻轻发出的声音,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扭曲压抑极了。
以往都是他在这大厅里生不如死,现在轮到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