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毅听着, 拧眉并不说话，他双眼阴鸷地盯着床樑, 看着上头雕刻出来的鲤鱼荷花纹路, 微微皱眉间, 也不知他是在想些什么。

懿俟轻轻叹息一声, 好半响了, 他才撑起身来, 一双眼紧紧地盯着蒙毅，像是要将蒙毅给看出个窟窿出来似的。

“小毅……”。

蒙毅忽地将头撇开，他满脸阴沉，脸上隐约透着几分屈辱的神色。

懿俟也没再做什么，只是指尖移动，便直接摸向蒙毅的胸膛，他记得……他刚才看见那胸膛上显现出来的疤痕，长长的一条，像极了一条盘踞在上头的蜈蚣。

“这个伤……是如何弄的？”懿俟轻声问他。

蒙毅抿死了唇，似不打算回答，他眼睑微微下垂，也不知是看向何处，睫羽下的眸珠，也是像是蒙了层霜。

懿俟看他如此，微微皱眉，忽而又底下头去：“你若是不回答我，那我便继续吻你”他低头凑近蒙毅的唇边：“吻到你求饶位置”。

蒙毅眸色微闪，这才快速地道了一声：“是赵高派人刺杀我的！”。

懿俟怔住：“赵高？”他盯着蒙毅的脸色，也凝肃了问：“赵高为何派人刺杀你？”。

蒙毅瞥眼看他：“你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