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在你背后抱你,开着无下限,把你和里梅隔开,然后闻你身上的味道。
明明说了没味道还要嗅嗅,五条悟傻乎乎的,你想到直哉那个样子,心里对五条悟更加担心。
他表面看起来若无其事,还可以花里胡哨给你整活,但是从今天他的表现来看,他就是一只大病猫。
夏油杰还在给你出主意,而你的心思已经跑到八百米开外去了,你突然想起来,晚上杰说的那句话。
“梳理记忆的咒具给悟了。”
“杰。”
你看向夏油杰,“之前你说梳理记忆的咒具给五条悟了,是怎么回事啊?”
埋在你颈间的五条悟突然颤了一下,救命呜呜,你真的是心疼到心脏真的在痛,你赶紧丢掉手里的剪刀,把五条悟抱住,亲他的额头哄他。
五条悟是不会把伤口摊开给人看的小猫,受伤以后会把小肚皮藏起来,在角落自己舔伤口。
你让里梅和夏油杰都先去休息,然后看向五条悟。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那个咒具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好不好?”
“没有怎么回事。”
他明明已经长大好多了,可是脸还是没有多少变化,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他给你一个灿烂如艳阳的笑,给你一双如宝石般在深夜里的熠熠生辉的蓝眸。
他给你他全部的乖巧和依赖,你想看,于是他摊开肚皮,把血淋淋的伤口展露在你眼前:“只是不想忘记一个人,所以用那个咒具记得她。”
好痛。
从他的眼睛里、从他的笑里、从他说话的语气里,你读到了他的痛。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