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容易。”萨拉查苦笑一声,“现在的巫师魔力来源于血脉,将所有魔力输入就相当于将身体内所有血液输入法阵,所以戈德里克他们的长眠之地就在法阵里,不过现在恐怕连骨头已经找不到了。”

“可西泽并不是巫师。”邓布利多不解,“精灵也和巫师一样吗?”他调皮的耸了耸肩,“对于精灵,巫师们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

“精灵,血脉……”萨拉查反复呢喃着这两个词,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令他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我知道了!”

“什么?”西弗勒斯和邓布利多同时发出疑问,却没有得到任何答复,因为可以回答他们的人已经离开了。

“真是的。”已经微醺的老校长不满的冲他的魔药教授抱怨道,“好好地庆祝会怎么变成了学术讨论?”

凌晨的霍格沃兹少了白日的喧嚣,显得愈发宁静。高耸的天文台上那单薄的身影看上去越发寂寥。

萨拉查盯着那消瘦的背影,想要斥责对方不知道爱护自已却又明白那人是为了什么。

“怎么这么凉?”温热的双手从身后伸出,萨拉查将被冷风吹了一夜的的冰冷身躯拥进怀中,立刻被刺骨的凉气激了一下,不禁又惊又怒,“你在这里呆了多久?”

“萨拉查?”青年缓慢的转过头,原本就带着几分苍白的脸色如今更是血色全无,可那人却还全然不自知的用毫无焦距的眼睛仔细的辨别着来人,长时间的静坐令他整个人都有些呆滞。

面色苍白的青年露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萨拉查,我——”

西泽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却又觉得说不下去了。这些天他曾无数次的想要像萨拉查解释,为自己找了无数个借口,可到了这一刻,他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