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的是如此之近,都能听到男孩柔韧腰肢下咔咔作响的骨骼声,肌肤喷薄的热气快要烫红她的脸颊。
后来换好衣服的羽生选手揉揉肩膀就朝入场区的飞奔而去了,临走时还不忘朝她挥挥手表示感谢。
她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实习生,不出意外地害羞了,徒留一旁的姐姐笑她真是和曾经的自己一样纯情。
在为数不多的彩排现场,清子见过几面白舟,她偶尔会坐在不远处的观众席上,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存在感,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羽生选手和他们协调冰演的各种安排。
姐姐人很亲切,曾帮她一起清点数量庞大的观众手环,说自己当实习生时也很苦恼于这些杂活。
他们一定很幸福,这是清子清晰的直觉。
因为面对工作永远认真又细致的羽生选手,会在看向姐姐时露出一种孩子气的笑容,休息时他会滑过整个冰场只为了向对面的女孩讨要一张餐巾纸。
“姐姐怎么不去观众席看演出?”
清子望见了和他们一起待在后台的白舟,和之前的看台上的身影一样,她也就静静的坐在一旁,不多话。
后台的空调偶尔会将幕布吹开一个小缝,让他们得以瞥见场内流转的灯光和冰面上翩然的身影。清子真的好想去台前看看,因为那里有最好的视角和最切身的感受,能填补她想象中缺失的空白。
如果姐姐愿意,她也应该和羽生选手的教练以及其他亲友一起坐在看台上才对,为他欢呼、为他鼓掌、为他骄傲。
白舟却只是笑着摇摇头说这里就很好,在这追光照不到的幕后,也是个好位子,
“不是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怕他再次被拉链卡住。”
这是姐姐讲给清子的玩笑。
后来,羽生选手又陆续为表演换了好几次考斯滕,每次他走进后台就汗如雨下,伴随胸口强烈的起伏和急促的喘息声,将湿哒哒的水渍蔓延至更衣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