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才是他今晚的小愿望,
老婆,你一定会懂我的,对吧。
凌晨四点,最后一个醉醺醺的大叔也离开了,空荡荡的游戏厅里只剩下一个昏昏欲睡的店员和他们对诡异执着的年轻夫妻。
瞧着逐步上升的排名,女孩不得不承认羽生真的很厉害。沉着冷静、操控精准,靠着比赛时计算得分的卓越头脑飞快地盘算着下一关应该购买怎样的道具。
白舟困得哈欠连天,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桌面上的按键,却意外为男孩赢得了八百金额的问号袋。
“你可真是我的幸运,宝贝。”
羽生连忙谄媚地夸赞,故作腔调的声线肉麻至极,接着得意地按下了下一关的开始键。
白舟却只是把头靠在羽生的肩上,勾了勾嘴角有气无力的弧度,无奈又好笑的应回了句,
“别贫嘴了。”
游戏之余羽生也偷偷观察着身边的女孩,她在无聊的用游戏币搭建硬币塔,好不容易颤颤巍巍累到二十三层的高度,却因为自己的一个喷嚏洒落一地。
男孩喝着手边热热的柠檬茶,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回想在多伦多时,他也经常这样在游戏厅里自顾自的搭硬币塔,一层、两层、三层,等到达满意的高度就会奖励自己去买一罐可乐。
但贩卖机里的可乐是凉的,无论寒暑都是如此,或许他更喜欢现在手里有温度的柠檬茶。
羽生暂停了游戏,蹲在地上一边帮白舟捡硬币,一边问她是不是觉得自己今晚的目标特别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