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是为了告诉他,你曾爱着的事情我们也同样爱着。
就像草木对光阴的钟情。
可男孩似乎向来对浪漫的氛围过敏,刚宣布录制中途休息,他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只见羽生快步走到白舟跟前,趁着没人注意的瞬间就抓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后腰,骂骂咧咧地解释,
“这件新衬衫我忘记取吊牌了,隔得我一下午肉好疼。”
羽生委屈地开口,五分钟前镜头里蕴含泪花的眼眸瞬间就深情不在,徒留刚刚隔着西装外套挠痒痒的不得劲儿。
男孩一边撇着嘴小声抱怨,一边扭动着腰肢求白舟快点帮他把这硬邦邦的玩意扯下来,全然不见刚刚高谈阔论理想规划的正经模样。
于是在人来人往的休息间里,男孩表面上依旧和工作人员礼貌地寒暄着,而白舟却已经不得已从背后扒开他的西装,不动声色地抽出扎在裤腰里的衬衫,试图解下内侧的吊牌。
这动作从正面看上去实在暧昧,搂腰贴背不成体统,惹得众人纷纷打趣两人感情真好。
羽生却还是笑得一脸从容,连忙亲昵又佯装惋惜的回应,
“让大家见笑了,也不见她平时在家这么粘我。”
白舟暗自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刚刚的多愁善感真是自作多情。
结束录制时正好仙台的晚高峰,高架桥上车水马龙,盘踞在天空与地面之间的道路延伸着人们无尽的恼意,耗尽心底最后一丝耐心。
羽生的脚来回踩着油门和离合器,靠着精湛的驾驶技巧在缓慢挪动的车道上插空前行,期间多次因为和隔壁车辆距离太近,险些用后视镜给对方一个大耳刮子。
争强好胜的犟性子,下了冰场依旧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