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五十年。”

白舟的认真地说出了这像是玩笑的数字,信誓旦旦的语气像是在跟男孩打赌明天一定是个晴天。

那可太久了,羽生笑道这真的太久了,久到他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盼望。

女孩却抚摸上了男孩脸颊上的冒号痣,笑着对他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就算我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但依然认为你一生都会拥有属于自己的魔法。”

曾经的八岁、十八岁、二十八岁,未来的三十八岁、四十八岁、甚至五十八岁、六十八岁、七十八岁白舟永远相信男孩会拥有自己的魔法。

“为什么你就那么相信我会魔法呢,舟酱?”

天真与乐观,都是他向来缺少的东西。

“我曾以为真的赶不上了,遗憾自己为什么在故事快要谢幕时才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可到头来才发现,其实我什么也没有落下。”

从惜别北京的吻冰礼到重回梦中的赛场,从盛夏的冰演一路相伴至冬日的家乡,中间的过程实在漫长又琐碎,而女孩最欣喜的事情莫过于发觉:

“你还是最初我认识的羽生结弦。”

或者说,透过今晚的摄像机,她又看见了那个倔强地将腿抬过头顶,跳着来自俄罗斯的爱情的小男孩。

若不是魔法,又是什么能模糊的岁月的界限呢?

“你认为这是什么样的魔法?”羽生略带好奇的问着女孩。

究竟是怎样强大的咒语,才能对抗命运的不公、下降的体能和流逝青春的躯壳。

“是充满珍贵回忆的希望。”

白舟将答案付予听者,接着倾身亲吻上了羽生的唇,像是要把命运的祝福镌刻在他的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