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会了。”女孩抓住羽生捂住她嘴的手,试图给自己争取一个辩解的机会
她指着镜子里男孩刚换上睡衣的倒影,看向羽生地眼里盛满了依旧抑制不住的雀跃和欣喜。
“今晚的贝尔曼,就是只有你会的魔法。”
残酷又美丽,
人们总是这样评价贝尔曼。
可白舟觉得自己不能在羽生面前这样说,因为这会扫了男孩精心准备的兴致。
所以像魔法这样俏皮的称呼倒也合适,毕竟她做不到,其他任何一个聒噪的麻瓜也都做不到。
平衡、力量、柔韧、技巧,像是世上最难施展的魔咒,无论哪一环节出了差错都不会有如此翩
然的身影。
二十年的时间被巧妙的放缓,他就像是八音盒上不停旋转的小人,动作越发精益熟练。
这是难得的天赋,更是浪漫的坚持。
其实今晚羽生反复拍摄了好多次,白舟看着他一次次提刀,一次次旋转,纵使汗水浸透了训练服也还是在追求更完美的画面。
真的挺疼的,不然也不用默然的咬紧牙关,可高速的旋转会模糊他脸上的表情,徒留优美的身姿。
白舟坐在冰场旁边的长椅上,瞧着相机的镜头把她看到的画面一一记录,感到某一刻回忆与现实的重叠。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影像里看见的那个小男孩,模糊的画面中他还没有长高,把腿抬过头顶的动作真的铆足了全身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