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给男孩一点缓解腿部酸胀的机会,秀利就把他扔出了书房。

白舟膝盖上的痂痕脱落了,露出粉嫩的新皮肉,正好结弦也吃够了他的青椒。

但好了伤疤,也不能忘了疼,这或许是来自父亲的一点小提醒。

打开信封是在一个结束冰演排练的晚上,刚洗完澡的两人正躺在床上,床头的灯光将纸张染上岁月的色调,温馨却又略带紧张感。

结弦咽了咽口水,跳动的喉结显示出他内心的忐忑,男孩不知道父亲写了些什么,只猜测多半不是什么好话。

致我最亲爱的儿女,结弦和小舟:

这可真是正式的开头,让男孩想起了小时候最痛苦的家校学期总结。

首先,依旧要感谢小舟愿意来到我们的大家庭,毕竟羽生家男人的性格都倔强又麻烦,实在称不上理想型。

其次,我要向小舟道歉,因为我这笨儿子的个性都遗传自我,某些方面是我教导无方。

二十八岁了还要父母帮忙道歉,羽生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或许由美已经给小舟讲了我和她曾经有关纸团的故事,但妈妈应该没告诉你结局:

我被惩罚吃了一个星期的青椒,就像这次我让结弦做的那样。

白舟不厚道的笑了,接着被男孩捂嘴。

那时学生问我,羽生老师最近是怎么了,为什么天天上课都青着脸,我却只能回答是因为你们老不长进的数学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