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并没有直接回答白舟的问题,而是倾身凑近了与女孩的距离,扑闪着漂亮的凤眼反问了句,

“不可以吗?”

这里只有他和白舟两个人,男孩当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世界上还没有哪条规则写着,参赛前的羽生选手不可以向白舟撒娇。

他轻轻地拉了一下白舟的胳膊,女孩就顺势躺在了他的身侧,现在是晚上十点,按道理讲他们该睡觉了。

可把头埋在白舟胸前的羽生,刚躺下五分钟就睡意全无了,接着颤抖着双肩止不住地笑出了声。

因为白舟的心跳声实在太快了,在安静的室内像小军鼓一样震得他耳膜疼。

难为情的女孩瞬间捂住了羽生的嘴,示意男孩给她留点面子。

“在紧张什么?”羽生握住女孩遮在他嘴上的手,有些明知故问地开口询问。

“在想在想”话到嘴边又顿了顿,白舟收敛了语气中的犹豫,转而轻快的回答着,“怕赶不上明天回仙台的飞机,怕到时候区役所下班了,我们就结不了婚了。”

是个聪明的答案,即掩了对男孩的担忧,又能让人满怀期待。

羽生笑了,他把头从白舟的胸前胸前抬起,用略带鼻音的声线凑到女孩耳边冲她喊了一声,

“老婆。”

白舟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男孩的中文发音实在算不上标准,毕竟她从来未被如此称呼过。

可羽生又重复了一遍,用更加令人安心的声线对她红红的耳廓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