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大意了,她不该和这群长脖子家伙一起拍照。
羽生甚至又得瑟的在白舟面前伸了伸脖子,老实说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自己脖子更长的人呢,这全靠由美妈妈的良好基因。
“yuzu喂天鹅的样子挺熟练呀,”白舟将手搭在羽生的肩上,笑眯眯地开口,“之前和谁一起来的呀?”
别回答和妈妈,她才不信呢。
正摇头晃脑的羽生突然定住了,略显局促的把脖子又缩了回来,佯装镇定地回答道,“和一起训练的朋友。”
“你展开说说呢?”白舟好奇地追问,这一段她之前可没听羽生提起过,而且羽生回答的越是一本正经她便觉得越反常。
羽生稍微愣了几秒,记忆真的太久远了,以至于有些细节他确实记不清了,但确实有那么一个女孩来陪自己喂过天鹅。
在自己到加拿大训练三年多后,确实有一个女孩来找过他。
羽生轻轻搂过白舟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脖颈处,郑重地开口,“相信我舟酱,我是爱你的。”
平地起惊雷,白舟瞪大眼睛看着羽生。好家伙,让你展开说说,你还真畅所欲言啊,那她可要洗耳恭听了。
羽生从白舟的眼神里读出了快要漫出来的惊讶、诧异以及狐疑。像是在说,亏我还这么信任你,你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你变了,不再是从前那个诚实的yuzu了;我受伤了,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我真的受伤了。
“她也是俱乐部的会员,不过不是专业的花滑选手,那段时间她经常在我训练后给我送水。”
送水?那今后你训练时还是渴着吧,我以后绝对不会往你水杯里掺一滴水,至于蛋白粉什么的你还是干吃吧!
“她就是多伦多本地人,个子挺高的,有一头漂亮的金发。”